小细胳膊往自己心口一杵,都让他觉得像是春风拂面,有一只小手在那儿给他软软地揉似的。
按住她的胳膊再揉了揉,“差不多了,谁来都别想囫囵了回。”
“差不多是差多少?你亲自去给我督好咯,这是大事,事关凤凰寨的未来……”
苏瑭软软地跟没骨头的似的,男人愿意搂,她就愿意靠。
整个人都窝在他怀里,说的话却是正正经经,“你就比大当家的小几分钟?就不能好好有个人样儿帮你哥管管事儿!”
孙義一手把人圈紧了,一手挠挠耳朵。
媳妇儿不仅心里念着野男人,嘴里也不避忌,还老是拿那厮来教育自己。
这才当了几天臭崽子们的先生,就开始好为人师了。
啧~
不过现在是他在疯狂追求女人,什么话都得听着,孙義邪气的眼尾眉梢都紧吊着,眼里都是不屑,嘴角却是讨好的笑。
“宝贝儿,可别老说爷比那厮小,小不小,你还是试过才知道。”
说着埋头叼着她的耳垂大舌头一卷,嘴里含含糊糊,“眼见也是虚,上手为实,为夫不骗你。”
混话说完,猛地撒手蹦出两米远,正巧躲开了苏瑭屡试不爽的一招猴子捞月。
“快滚!”
这几天又不是没真的上过手,臭不要脸的逮着机会就要往她怀里塞。
偶尔心情好了薅他几把。
心情不好了就直接辣手摧他几把。
所以二当家晚上或高亢或缠绵,总之极血乎的嚎叫声一传就是十里。
难怪好八卦的山匪能凭着那声音写出全寨男女老少“闻之落泪”的二当家艳青录话本子了。
孙義又觉得自己占了口头便宜,顿时站得笔直足有两米八。
掸掸一天天穿得正派的军服,随手招来几个小弟,朝着媳妇儿吩咐的“防御工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