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师长?”
“杨副官?”
门口守着的小兵正听墙角听得得劲儿呢,忽然一阵乱响还可以解释为女学生辣了点儿,此时这不闻喘息只闻骚乱,就有点不对了。
苏瑭一脚蹬向沈瑾冰。
妹子估计是之前被唐师长抽倒在地的时候撞坏了脑干,刚刚又被现实刺激,直接口吐白沫像是发了癫痫。
被她踹在脖侧,身子一挺,不咋呼了。
只有心口还在轻微浮动。
与此同时,苏瑭嗓子一扯,“嚎什么嚎,扫兴!”
开口竟然就是白斩鸡男的声音,这人嗓音本就尖细,她模仿起来像了八·九成,加上此时“情况特殊”,隔着门板有点失真也正常。
不仅如此,她咽了咽口水,喉咙忽然一软,不堪受辱的哭喘以及身体诚实的娇呼也跟着凌乱地淌出。
窄小阴暗的屋内,明明剑拔弩张,却仿如满室旖旎香花争春。
唐师长本人都呆了。
还以为自己来了个同胞兄弟,而耳边那娇吟,真是……虽然不合时宜,但他还真是半边身子都酥了。
杨逸眼神更加幽深,唇边抿着,这女人就是刚刚那些小兵说的窑姐儿?
不像。
他不出声,就这么盯着喉咙里兀自吟唱眼神却比他还锐利的女人,空中似乎有无数利剑无声过招。
- 把人放开。
杨副官拧眉。
- 我傻?
苏瑭侧目。
同时又紧了紧手里的凶器。
其实,那不是什么厉害的武器,之前在春兰苑的时候原本她是把所有穿越过来时身上的现代衣饰全都脱掉了的。
可临走的时候灵机一动,又把内衣给揣在了怀里。
在杨记成衣店躲在柜台后面换衣服的时候见到抽屉里的裁衣剪,顺手把内衣拆开,取了一根钢圈藏在袖子里以备不时之需。
这种轻巧又隐蔽的武器,可比一个女人扛着刀或是揣着剪子方便实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