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哥:人呢?
成哥:别藏着了,你那浑身恋爱的酸臭味儿藏也藏不住。
成哥:不出来我就默认你这么早就在办事儿了啊。
不得不说,师父对徒弟的了解是透彻的,说话知道怎么才能戳中关窍。
白皑一看那个“办事儿”顿时臊得满脸通红,比之前刚刚从浴室里出来还要红得厉害。
这种被隔空戳破心里暗鬼的感觉,真特么酸爽!
小白:刚在洗澡,你闻到的那是一身黑子味儿!
先来一句欲盖弥彰。
小白:没女人,你等着,马上过去!
再澄清事实,同时“放狠话”。
白皑觉得暂时家里自己是呆不住的,也许是刚刚办事儿了的后遗症,现在听见浴室水声就受不了。
特别是想着自己才在那里面……
现在另一个女人又光光的在里面……
想到这里猛地冲进厨房,打开水龙头,直接把才擦过的脑袋伸到水流下面。
降温!
白小爷是骄傲的,怎么能跟愣头青一样呢!
手机又响了一声,师父发了个中指过来。
穿鞋抄钥匙塞钱包,白皑甩着一头湿发,形似落荒而逃。
但门都开了一只脚都迈出去了,他又小小犹豫了一下,应该跟她打声招呼吧?
回头看看浴室方向。
她是我谁啊,一个房客,还要跟她时时事事报备不成?!
“嘭!” 地把门摔上。
白小爷走路带风一步跨四个台阶飞速窜到了街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