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已经不小了。
曾经见过的两弹一星早就脱胎换骨,流火似的烈焰包着翻卷沸腾,却并不是看起来那样灼灼逼人。
像是苏瑭见过的那种冷烟火,华美耀眼,却并不伤人。
她见景越朝自己越来越近,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瑭瑭~” 景越声音暗哑,伸手捧住了她的脸,“老公好想你啊……”
一切的开端是个温柔的吻。
被激素侵扰多时的苏瑭总算是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数尺光明,毫无虚言。
而斫铁即碎,却不是想象中那样锋芒毕露。
碎的是被强行种进去的阴冷邪灵,其余只是温柔地化成融铁,任其千锤百炼,再淬火成钢。
……
苏瑭被抱着进来,出去的时候也是被抱着。
景越满脸通红,身上只披了一件睡袍,怀里人却是被床单从头到尾捂得严严实实。
“怎么样?”
他一出来,门口的大猫小猫全都望着,景臣跟宋渊异口同声,却一个沉稳一个急切。
沉稳的是在问法术是否见效,急切的是在关心他怀里的人。
脚边的毛团子们却是等不及,抓住睡饱边缘就已经开始勇攀高峰,喵喵直叫,生怕美人姐姐被小哥哥生吞活嚼了再也没有香香给他们吸了似的。
“没事,她睡过去了。”
景越警惕地把人搂得更紧,身子一侧避开了宋渊伸长过来的脖子。
“成了,灵力都散了。” 边回答老头子,他边不耐烦地跺了跺脚试图把粘上来的毛球给抖下去。
无果。
睡袍下摆宽大,抖起来只有风吹单单,什么也抖不下去。
无奈,只好带着一群拖油瓶,往楼上卧室走。
其实苏瑭醒着呢,只是久违激烈又惬意的情·事之后她实在是不想动弹,眼皮子都懒得抬一下。
男人的怀抱带着一股猫草的清香,又暖又舒服,她脸颊蹭了蹭,调整了个更舒服的姿势抱着他的壮腰继续假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