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我我我了半天,结果尿裤子了。
你都不如你女人,戴春踢了那男人一脚。
那女人哭道:钱我们是真没有,他要是有钱,能和你们打白条子吗。
泥鳅暗自叹气,这刚接手就碰到这两个穷鬼臭无赖,真是头疼,总不能真的让人去打家劫舍还钱吧。
泥鳅也不说话,叼着烟拿出应有的派头,他看这戴春精明能干,果然不是随便一个黑仔都能坐到前台里过钱的,他先看这戴春如何行事吧。
这光棍毫不畏惧,打骂威胁都不见效,而另一个男人呢,没出息的躲在他女人怀里一直发抖。
泥鳅早失了耐性,他对戴春说道:不管你怎么做,我要看到钱,说罢就出去露脸去了。
泥鳅挨个局桌前招呼着,也有故意讨好他的人叫他一声小老板,今儿龟公也来了。
泥鳅寒暄笑道:龟弓果然捧场,带人来照顾小弟的生意。
龟弓苦个脸拉泥鳅到一旁,有个事得和你说一下,这白鸽让末口的新当家人带走了,这人刚走阿金的人又寻来了,这、这,我是把阿金给得罪透了,我说小表弟啊,你和这白鸽的事万不能让人知道了。
泥鳅笑道:害龟弓为我担心了,这人既是七哥和阿金哥相争的,我又怎么敢碰呢。
哎呦,龟弓松了一口气,我本来也是一番好意,可没想到七哥竟让人来接她,我这心就悬着了,白鸽走的时候我还叮嘱她,万不能把你的事说出去。
泥鳅抱拳道:龟弓仗义,这情我记下了。
龟弓又问道:那个阿红到底是什么人啊?这个女人不简单啊。
泥鳅一听阿红就本能的想躲起来,就是一面之缘的疯婆子,她可有让龟弓为难?
你可别提了,龟弓哭笑不得道:这个阿红一个人包下了最大的包间,甩了几沓子钱非让我陪他。
泥鳅打趣道:这个阿红年轻貌美,龟弓你这花田月下、美人相伴,可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了。
哎哟,我的小表弟哦,你是不知道,这个阿红非让我连唱带蹦,你说我好歹也是一老板,他拿钱打我脸这事也就算了,我这老骨头吃的消吗。
像阿红这种人,你赶出去就是了,何必跌了龟弓你的身价。
龟弓无奈道:我到也想,可这阿红貌似背景不简单,她一个人都敢这样,我哪敢得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