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煌:……
司璟墨握住霍瑜白的手,紧紧的,注视着她,“不用解释那么多,你就是你,你只是你!”
霍瑜白浅笑,嗯了一声。
司煌脸色难看,有这么个总是与他唱反调的儿子,实在恼火。
司璟墨看向司煌,沉声说,“父皇,瑜白不是被人欺负,就是被人冤枉,她不委屈,儿臣都替她感到委屈。
以后,儿臣不希望父皇再逼问瑜白,她无需证明自己不是聂如瑾,也无需证明自己就是霍瑜白。
她是谁,儿臣比任何人都清楚。
她是儿臣的女人,祺祺的母亲,这一点永远不会变。
时候不早了,父皇因为皇姑和楠伊的事情,应该挺疲惫的,父皇好生休息,儿臣和瑜白就不打扰您了,儿臣告退!”
司璟墨施礼之后,牵着霍瑜白离开。
司煌目送他们远去,直到再也看不见,神色复杂,微微叹息,解释的再完美,也不可能毫无破绽。
只是有些事,没有必要去深究了,不重要。
重要的是,活着。
一切都好。
……
出了御书房,霍瑜白长长地呼出一口气,“面对你父皇,压力好大。”
司璟墨笑出声,压低声音道,“其实不用那么害怕的,你没发现,皇上让所有人都退下,只留了我们两个吗?
这么做的目的,就是不管结果如何,父皇都不想让其他人知道,父皇从心底还是维护我们的。”
霍瑜白一想,是这样,心情轻松了,“我也知道,皇上对过去的我很好,可是终归还是有些担心,现在放心了。”
皇上质问她的时候,不想让别人知道,就说明,就算她承认了自己是聂如瑾,皇上应该也不会让人烧死她吧。
如此,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