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燕疆美人和曹夫人联系在一起谈,却是冒险。
棋心在赌,她在赌曹悠悠预测的事到底准不准。
棋心说完这话,就凝视着曹夫人。
曹夫人面有异色,微讶的看着棋心道:“师太竟连这事都算出了,真是神人啊。”
棋心只觉得心一沉,并没有舒了一口气的感觉。
她指着自己课筒里的铜板,道:“刚才我算卦的时候,发现第三枚铜钱位置不正,在论经中,第三枚铜钱位指西南。”
“这次给夫人推算的是家宅,曹府内宅来自西南的,应该只有燕疆的那位女子。”棋心皱眉看着曹夫人道:“夫人,这次的卦象,不只是家宅不安那么简单。”
曹夫人大惊。
她和棋心相识八年有余,除了长女曹悠悠出世那一次,她从未这么一本正经的再给她推过卦,并和她细说卦象缘由。
棋心重新把刚才的铜钱排好,然后她指着那排铜钱对曹夫人道:“西南不安,有前进的趋势,她不安于本位,已经威胁到夫人了,这卜的是家宅。”
曹夫人微微颔首,凝视着那排铜钱。
第三枚铜钱虽然位在第三,可是一排铜钱里,只要它突出向前,要是换个方向看,它才是居于前位的那一个。
想到这儿,曹夫人眼里露出怨恨之意。
“夫人看这儿。”曹夫人的反应棋心都落入眼里的,所以她才更加不安,她指着最后一枚铜钱,对曹夫人道:“这是祸乱的根由,本来卜卦,只该出现九枚铜子的,现在竟然多了一枚。”
“那个女子,怕是有孕了吧。”棋心问完这话,就紧紧地盯着曹夫人的脸,看她的反应。
曹夫人点头,道:“的确如此。”
棋心内心震撼至极,但她是见过大场面的人,即使内心再慌乱,这该唱完的戏她还是要唱完。
棋心死死地盯着那排铜钱,曹夫人看到她那专注的神情,也不自觉地的变得紧张起来。
“师太怎么了?”曹夫人试探的问道:“你刚才说,这次的卦象不只是家宅不安,这和多出来的那枚铜钱有关吗?”
“这枚铜钱本不该有的,它的存在就是多余的。”棋心叹着气对曹夫人道:“所以,它不会影响到夫人的地位,因为,它迟早会消失。”
曹夫人放下心来,听棋心师太这意思,那个贱人肚里的孩子未必能顺利出生。
“只是这枚铜钱的存在,打乱了整个卦象。”棋心师太抬头看着曹夫人道:“此卦大凶,涉及朝廷,贫尼不敢妄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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