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日理万机,怕是没时间和我一起去做这些琐事。”金染染看向金夫人,正琢磨着该怎么把余觉卿那点破事抖出来,就听余觉卿道:“表姨放心,我一定照看好表妹,不让她有半点差池。”
然后,余觉卿又看向金染染,诚恳的说道:“表妹,我初到淮江城,要是做错什么或是说错什么,还希望你多包容提点。”
金染染多看了余觉卿两样,横竖看不出他哪儿好。
看着金夫人殷切的目光,又看看余觉卿诚恳的目光,金染染想,做人还是不要太过分。
凡事留一线,日后好见面。
于是,金染染和余觉卿一起出去了。
出于安全考虑,金染染出门之前还让余觉卿带上他那个小厮谢方凤。
采买单子在练鹊那儿,练鹊先带他们去了绸缎庄。
然后,练鹊就以挑布为由,拉着谢方凤一起走了。
金染染看着谢方凤一脸不乐意的样子,故意离余觉卿更近了些,只见谢方凤瞪圆了眼朝她看去。
练鹊觉得这个小厮不懂事,只是她不能误了夫人的大事,就硬拉着谢方凤走了。
谢方凤走后,金染染对余觉卿道:“二表哥,你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呢?事无不可对人言,这样遮遮掩掩的可不好。”
“事无不可对人言,妙句。”余觉卿赞叹的看着金染染,道:“幼时五表妹就以聪慧闻名,没想到几年未见,还是这般慧心巧思。”
“这话又不是我说的,你不用上赶着逢迎我。”金染染语气不善的说道:“表哥,你变得庸俗了。”
“我是真的觉得这句话很好。”余觉卿真诚的问道:“表妹,你可否告知我这句话出自何处?”
“我听过的话那么多,怎么可能每一句话都记得清来处。”金染染淡淡的说道:“要是每句话都要追究来由,我以后都不用开口说话了。”
“是这个道理。”余觉卿略带羞愧的说道:“是我强求了,不过,若是表妹日后想起这话的来处,务必写信告知愚兄。”
金染染随意点了点头,余觉卿这才想起他要对金染染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