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敢去那些赌场,自然有抽身的把握。
只是这一世的任务名声实在是太重要了,她赌不起。
这次实在是被逼的没办法了。
确保自己和王意两三年内都不用再为念书和吃饭发愁之后,冯欢欢终于静下心思来。她绣的花的确不怎么出彩,可她毕竟还有些创意。
经历过几个世界的人,见到的东西也要比别人多。
有了钱后冯欢欢开始有底气了。
之前那家布庄嫌弃她的绣工,即使新颖的花样他们也能找出各种理由压冯欢欢的价。
现在有了一定的资本,冯欢欢觉得你们爱收不收。
不收我换别家去。
她摆出这样的态度来,那些布庄收这些的小伙计反而紧张起来,做出一副为难的样子给冯欢欢加了些价。
但也只能这样了。
冯欢欢只能哀叹,原主绣花的功底实在不咋样,她穿过来后手艺继承的都是原主的功底,即使绣花的思路是自己的,也没有那样的手法把它完好的在荷包帕子上展现出来。
所以别人压价她也只能接受。
去别的布庄也不见得有多少好转,天下乌鸦一般黑。
这些布庄开出来的行价相差不会太多,毕竟他们也知道客人会货比三家。
真是便宜这些商家了。
冯欢欢攒着自己的小钱,教育着自己的呆儿子,过着自己的小日子。
村里的一个外来姓赵的郎中来找过冯欢欢的麻烦,说她招蜂引蝶和某些汉子勾三搭四。赵郎中说的有理有据,说冯氏死了汉子后日子不见有多拮据,反而还把孩子送上了学堂,那么钱是从哪儿来的呢?
风言风语一出,大家争相猜测。
冯欢欢从不是盏省油的灯。
格格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