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像被大嘴戳中了软肋,突生一种颓废之感,长吁一道,似要调整自己的情绪。
“于老弟,真使不得呀,你就可怜一下我这个老头吧,辛辛苦苦奔波了大半辈子,就图个后半生衣食无忧的养老,让你这一折腾,我的老毛病怕是又要犯了。”
不知真假,反正阮波涛在打出一张感情牌后,竟然真的呼吸明显重了起来,即便我趴在地下,也能听到他粗重的喘息,其实老头也够不容易的,拼死拼活弄了万贯家财,估计今以后,也该痛定思痛了。
得亏坂田眼尖手快,在阮波涛即将缓不过气的时候,急忙将他扶下,然后开始在阮波涛身上摩挲起来,应该在找药。
依然生情玩味令的在场所有人,暗暗心惊,尤其是经常和枪打交道的坂田和野。
“你不像是打猎的。”虽野的枪口依然对着大嘴的眉心,但手却是不明显的抖了一下,可想而知,自己手中赖以依赖的武器,竟被摸的一清二楚,显然,他已料定眼前的大嘴一直在装。
“起码现在是。”大嘴依旧绷着脸皮,好像金山银山都买不来他的千金一笑。
“中国有句老话的好,识时务者为……”
“我们中国的老话多了,不识抬举也很老。”大嘴当即打断野的辞,令得野尴尬异常。
接着,只见坂田将阮波涛扶正,冲野喊了几声,脸色很是冷冽。
又是岛国语,我也懒得听了。
“好吧。子算你赢了。”野一字一顿的道,将枪口缓缓的放了下来,没在大嘴身上多留恋一眼,径直向坂田走去。
我很好奇刚才坂田对野了什么,让一向骄横的野瞬间换了一个人似得。
一下子,似满的阴云散尽,你们开始交头接耳短嘘起来,但我隐隐感觉事情不会那么简单,坂田和野绝的做事风格,绝对不是那种容易善罢甘休的人。
阮波涛在听到野的辞后,马上变的神采奕奕的起来,老余头更不用,事情因他而去,如能不伤和气的解决,再好不过。
我第一个翻身起来,先将古弈搀扶着站好,嘘寒问暖一番,才瞅了一眼躺在树叶丛中横眉冷对的阡陌和夏玲。
三个女的狼狈像简直都让人不舍得直视,除了满身的杂草和腐烂的树叶,衣服也被地下的潮气打湿,本来就很薄的衣服,此时紧紧的贴在玲珑的身体上。
尤其是阡陌,胸前一鼓一鼓的,似要撑爆一般,在抓住我伸过去的手时,满脸的怒气。
“崔大哥,你真会心疼人呀,一点不知道怜香惜玉,我那可怜的腰啊,唉吆,腿也伸不直了……”
我暗暗的心道,谁他妈还没有一点私心,谁让你长的像熟透的玉米棒子,爱露呢,怎么饱满的身材不压你压谁。话之余,我在阡陌胸前瞪了一眼,随即才看向夏玲。
最惨的莫过于夏玲,因为被压在最下面,此刻,除了进气很难看到她出气,委屈的一把鼻子一把泪的,总之,那口恶气总的找地方发泄出来为止。
夏玲在快要摔倒的瞬间,一把揪住了大嘴的衣兜,结果可想而知,随着一声响,大嘴一侧的衣兜被完全撕了下来,里面的零碎掉了一地,全部散落的不知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