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阿凡半信半疑，这也难怪，凭空多了一个仆人，谁会信？于是他想看看她的忠诚度，想了想。
“把衣服脱了，一件不留。”阿凡命令道。
“遵命。”
依依毫无犹豫开始解衣，拉链在领口处快速往下拉，脱下外衣，里面穿着运动背心，秋天一件薄薄的外衣搭配一件打底短袖很常见。
阿凡伸手抓住她的手，阻止道，“不用脱了。”
“遵命。”
完全是按着他说的话做，没有半点迟疑，也不会问为什么，样子不像正常人，现在冰霜白雪也不知道干嘛去了，没人回答自己的疑问原来是件如此不便之事。
“来帮忙，把这些人的尸体拖走，丢进河里。”
“遵命。”依依道。
“能换点其他的回答方式吗？”
“好的，主人。”
感觉就像个机器人，说啥做啥，阿凡莫名感到疲惫，黑凡的出现他没有察觉，两人拖着尸体没有半点感觉，不会恶心、害怕，杀人没有罪恶感。
“搞定，累死我了。”
两人忙完，阿凡掉头回外婆家，没有鸟依依，以为她会走自己的路，没想到依依一路上跟着。
“回你家去，别跟着我。”阿凡命令道。
走了一会儿，依依还是在他的后面，回头道，“命令你呢，没听见？”
依依面无表情，说起来被黑凡驯服后就一直面无表情，道，“主人的家就是我的家。”
“你认真的吗？小心我现在就宰了你。”阿凡警告道。
“任由主人处置。”
这语气是铁了心跟定他不放了，阿凡把单烈手斧投向她，故意扔到她的脸旁边而过，吓一吓她没准就知道厉害了，斧头飞过，依依眼睛没眨一下，表情依旧。
“真烦，去把我的斧头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