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娘看穿了他想干嘛，便，“没用的，勾结人类的守护者的能力会被剥夺，她和你现在都是个普通灵魂。”
白顿了顿，道，“有没有能力，是不是黑又怎样？我只知道唯现在是我的女儿。”白仍不退让。
四娘索性死缠烂打，拿出最后最有可能服他的理由，道，“本来这情报是禁止事项，现在可以破例告诉你一个人。”
他没有问是什么情报，样子看起来倒是很好奇。
“第一批百万实验灵，回得去人界的几率顶多万分之一，能回到人界不代表能顺利回到身体；灵改之路路途遥远，困难重重，有些受尽折磨百次复活机会耗尽，有些还没走完，身体先衰老逝去，最后的下场是什么我没有权利出口；这里还只是灵改之路的前端，如果能走到最后自然会明白，你要是这次拒绝我，以后绝对会后悔。”
呕…
刚完，四娘直接口吐鲜血，明知道违禁是什么下场，为了达到目的，连自身安危都不顾，简直无所不用其极。
……
这一番话效果还是有的，白摸了摸下巴，进入思考状态。
他真心不想整过得这么提心吊胆，什么怪物都有，人形的“人”更可怕，经常受到惊吓，被追杀，完全没有观看动漫里的异世界冒险那么有趣，不记得死亡前的记忆，也不想回想起前二十九个自己经历过什么。
「呵，自私的人类，虽然很不情愿，了让他安全离开，只要他一同意，我会遵守。」
四娘擦擦脸上的血迹，又道，“想带她继续走下去，让你们走回人界又怎样？你有你的身体，她却没有，一旦回到身体，你就看不见灵体，也看不见她，让她成为孤魂野鬼会幸福？把她留下，我不会亏待她。”
丢下烂摊子离开，有人帮自己收拾，还给一大堆无代价的好处，一般人很难拒绝。
白还在犹豫。
四娘，再道，“有钱了想买什么就买什么，不需要工作，不需要看别人脸色，可以让父母过好日子，任性包养年轻漂亮的妹子，潇洒快活多好。”
连他做梦都没想到这么多，彩票中大奖的几率比被雷劈死的几率还低，现在不用死，只需一句同意，点一下头，中的大奖还是彩票比不聊。
唯没有出声，那双胖乎乎的手使劲抓紧白的大腿，尽管她表现得很用力，力度还是很，像在轻轻地捏着，可能是害怕被妈妈抛弃，这算是她在挽留白的方式。
的举动，无意间触碰到他的心房，让他回想起自己时候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