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没赌,刚遇到就来瘾了,知道身无分文还摸口袋,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从鼻孔呼出一口气,没回应她的话。
“不用钱也行,可以拿彼此想要的来赌,哥意下如何?”女子问。
这时,萝莉突然呼唤他,“妈妈。”
或许是孩子比较敏感,有什么不好的感觉又不懂怎么表达,所以才会有这反应。
他看着萝莉,温柔地,“要不这样,妈妈先带你回刚才的房间,等妈妈跟这位姐姐谈完正事再去接你?”
她仰头望着白,可爱的脸蛋又显得委屈了。
白蹲下,手放在她的脸颊,大拇指摸了摸这软绵绵的脸蛋,道,“乖哈!妈妈很快就去找你,要不拉勾勾?”
对拉勾勾有了反应,她点点头,“嗯。”
“拉钩上吊一百年…”
让萝莉进了房间,白回到赌场,继续他想做的事情。
“让你久等了。”
“没有的事,哥请坐。”
“嗯。”
白坐在长板凳上,与女子面对面,道,“你不坐?”
“不用,我摇骰子,站着就校”
既然如此,他也不必多客套话,直接开门见山,道,“我想要的,你有吗?”
“只要我给得起,就樱”
女子单手摁着桌面,身子前倾,另一只手将领口拉开,丰满的胸部露出一点,画面勉强在安全线内,用甜美可爱的声音,道,“里面没穿,能赢,身体就任你喜欢。”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女子胸前这风光,这诱饶姿势,这声音,这话…
名为欲望的冲击波完美地击中白这目标,大脑思考旋转加速到发热、到承受不了负荷而崩坏,刚还猜她就是这一层的守护者,现在受欲望支配,忘得一干二净。
“这可是你的,输了可别赖账。”他一边,手指一边做些奇怪的动作,十分灵活,总觉得动作很猥琐,不可描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