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前一后的走着，欧洛华看着走在前面，比自己矮一头的背影。
她的短发已经蓄长，软软的散在脑后，被风吹起温柔的弧度。
他忍不住的就想起了，两人第一次见面的场景。
“小善善，你还记得吗，在华海的街头，我们第一次见面也是这样的，我一直默默跟在你的身后。”
沁善步子一停，侧过头来看他，想了想说道：“我那时候以为自己遇上了跟踪狂。”
欧洛华噗嗤一下就笑出了声，“开什么玩笑？我当时只是对你很好奇而已。”
沁善怔了怔没有说话，他便接着说道：“我那个时候就在想，这个女人是哪儿来的胆子，竟然敢一个人跑进云海赌场里，还能安然无恙的全身而退。”
“所以你就让我收你为徒，教你赌博。”沁善也想到了那些事情，忍不住笑着摇头。
“别说的好像我让你吃亏了似的，你看我不是也教你喝酒了吗？在那边的时候有几个能喝的过你？”
“拜你所赐，我只记得自己喝进医院两次，喝晕八次，喝吐的次数更是数不过来……”
欧洛华笑嘻嘻的打断她，免得她再这么算下去，自己好像真坑了她不少，他若有感慨的说道：“原来你都还记得。”
“当然。”
两人默契的一笑。
在华海的日子虽然辛苦，但是对两人来说，都是难能宝贵的美好回忆。
欧洛华直直的看着沁善，在路灯投下来的阴影里，他眸光幽亮，有一丝固执的问：“小善善，那么你为什么不愿意再回去呢？回到我们拼搏过的地方，我们还是可以像从前一样，重新来过，建造属于我们的商业王国。”
在酒吧里的时候，他问她是否会回去，她迟疑了。从她的反应里，欧洛华看出了她的挣扎，所以他忍不住的再次开口问了。
沁善低下了头，看着地面黑漆漆的影子，静立的身影，只有发丝和衣服随风鼓动。
“我暂时……不回去了。”
欧洛华愣然，又觉得这个回答似乎是意料之中，只是仍旧难掩几分失落。
“你曾经说过，这里的一切都跟你没有关系了，等报了仇就回华海，开始全新的生活，那么现在又是什么绊住了你的脚步呢，善。”
是因为那个男人吗？欧洛华还是没能把这句话问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