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想说的时候，已经是不知道怎么说了。
秦深深擦完盛翀的手，看向管曰。
她奇怪于管曰今晚的沉默。
虽然平时他也很沉默，但今天看上去格外的沉默。
是那种沉默之中，有着急欲想说的话，却没有说的感觉。
管曰很快就瞥开眼，做着他本职工作。
秦深深也没有把心思，过多的放在管曰身上。
她很快就陷入了，刚刚怎么也想不明白的事情之中。
“你想不明白，梦娇是否知道你会黑技术？”
盛翀把手中的纸丢进了垃圾桶。
他回头，眸中泛着微光，淡笑着问道。
他宛如秦深深肚子里的蛔虫，她的一点心思，他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嗯。”
秦深深点了点头。
“她不确定，应该知道，她办公室的监控有问题。”
“为什么？”
“为什么不确定？”
“全部。”
“她不确定的原因在于，发现监控有问题的人，并不是她。而是告诉她你有问题的那个人。”
“她应该知道监控有问题的原因在于，呵。”
盛翀突然轻嘲一声。
他的眸光暗沉，神色也冷了下来。
“什么？”
秦深深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