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玉唯唯诺诺的声音传来:“我昨日栽树伤了脚,俊哥你先去。”
虚掩了一半的角门被一把推开,高俊的身子一闪而现。他瞧见门边上的青竹,只来的及说出一句:“这么快就想我……”
辣椒水倾盆而下。
痛呼声刚起,芸娘跳上去将麻绳套在他头上。
几乎同时,青竹一个撩阴脚过去,身形颀长的少年再一声痛呼,一只手捂着眼睛,一只手捂着裤裆,轰然倒地。
历史再一次重复。
待高俊被五花大绑口中塞了巾子拖到墙角,芸娘当先一巴掌甩过去:“摸我阿妹?啊?敢摸我阿妹?”
她又是一脚踹到他裆部:“今天让你知道什么叫‘弄瞎你一对招子,让你断子绝孙!’”
高俊痛的几欲昏死过去,口中呜呜作响。他目眦欲裂望向青竹,万般搞不懂眼前情况。
不是说好那不算摸吗?他可是承诺了要抬她当姨娘的啊!
芸娘起身拍一拍手对青竹道:“交给你了。自己的仇自己报才过瘾。”
又往地上高俊揣去一脚,慢悠悠走开了。
罗府门口的下人们已经被罗玉支使着从大门进去,剩下的活计由罗玉接手。
他忐忑不安的扫了几片树叶,见着芸娘从角门处出来,立刻凑了过去。
角门处除了传来连绵不绝的压抑的痛呼声,还时不时传来青竹的话语声和巴掌声:
“敢抬我?”啪啪啪……
“敢摸我?”啪啪啪……
“敢跟踪我?”啪啪啪……
……
罗玉极力的找了些话题:“芸妹妹,那些蚕都吐丝没?”
“死了一半!”芸娘坦率回答。
已经打了一个了,不差另一个。
“死了?”罗玉心尖尖上抖了又抖。
芸娘一个眼风扫过去:“嗯?你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