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惧。心中无尽的恐惧。 段强已经彻底瘫软了。 “求你,别杀我,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以后我再也不会出现在江州,饶了我吧。” “现在后悔,太晚了。” 段强感受到一股冰冷无比的杀气,一股前所未有的强大威压压得他抬不起头 羽尘身上散发着一股前所未有的危险和死亡气息, 他默不作声得一把抓住段强的脖子。 段强全身颤抖,脸上满是恐惧之色。:“救命啊。。。。别杀我。” 他吓得屎尿开始失禁了。 “段家,呵呵?” 羽尘猛地抓着段强的脑袋,地上的水泥地撞去,丝毫没有任何的怜悯。 砰的一声,段强的脸颊已经被鲜血覆盖了。 “这世界上,总有像你一样不知死活的东西!前赴后继得来找死”羽尘语气阴冷无比的说。 砰。 又是抓住他的脖颈,猛地朝墙一扔。 段强撞得脑壳凹陷了下去。 “要砍我的双手和双腿,还想把我削成人棍?呵呵。” 羽尘说完,手指轻动,几根丝线飞速得将段强的手脚削了下来。 段强被折磨得奄奄一息。哀求着说:“求你,给我个痛快吧。” 羽尘冷眼扫过段强那毫无血色的脸,淡淡得说:“死,有时候也是一种怜悯。只要你说出幕后指使。我今天就到这里为止,送你安心上路。不再受皮肉之苦。” 段强为了免受痛苦,说:“是我的叔叔,段敖,让我动手的。” 羽尘问:“他为什么要找上我?” “我也不清楚,我只是个打手而已。其实我在段家没有任何地位。为什么要找上你,你自己去问他吧。” 羽尘的脸上没有丝毫怜悯:“好,我会去问他的。你安心上路吧。” 羽尘手指一弹,段强的脑袋瞬间掉落了下来,紧接着,火焰开始蔓延到段强的身上,渐渐得将他烧成了黑灰。 羽尘的火焰效率很高,眨眼间,便将所有的人尸体全部烧为灰烬。 羽尘手微微抬起,一阵强似台风的飓风吹过,将所有的骨灰吹入空中。 除了地面上的一些焦痕,一切就如同没有发生过一样,第二天周围的居民出来晨跑溜街时,也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只是好奇,今天哪家的肉烧焦了,焦味那么重。 羽尘解决掉所有的麻烦,清理完尸体,继续前行,刚才的插曲,他完全没有放在心上,就像刚才那场屠杀真的只是不小心踩死了一群蚂蚁而已。 毕竟,当初死在羽尘手中的帝君和魔君数量就能以百万计了,更何况是这些凡人。 ※※※ 那位便宜外公的家在旧区巷弄深处,老式的住宅区,都是一些性格淳朴的空巢老人和没有钱买新居的原住民,几十年如一日得住在这古色古香的具有江南气息的小区里。 大约走一公里左右的距离,羽尘来到那位老人的家门前。 这位便宜外公名叫唐朋,周围的邻居都叫他老唐,当初他女儿唐甜嫁给羽家家主羽睿国,进入豪门之后,原本想把他接去帝京享福。 但是老唐留恋故居,没有答应,继续住他的老宅。 而女儿每个月都会给他钱,他也都只是存着一分没用。 也多亏了他这些钱一直存着,现在女儿女婿都死了,老唐还能靠着这些存款,继续供外孙读江南省的第一贵族学院。 羽尘对记忆中的这位唐老头还是挺有好感的,觉得他人挺朴实。 羽尘敲了敲宅门。 不一会,古旧的木门打开,门内一张清纯的俏脸从里面探了出来:“小尘哥,你回来啦。” 羽尘没想到里面还有个妹子,一时不知道该叫她什么。 他努力搜索着身体前任主人的记忆,渐渐回想了起来。 这女孩名叫夏慕语,是隔壁邻居家的孩子,和身体的原主人貌似是青梅竹马。 就如同那种,平常人小时候去乡下探望爷爷奶奶时,在乡下能玩到一起的同伴。 羽尘微微点了点头:“小语,晚上好。你找我有事?” 夏慕语被羽尘那清淡的表情弄得不禁一愣,总感觉羽尘好像跟昨天有些不同了,变化很大,但是哪里有变化,却说不出来。 好像是自信了不少,因为昨天的羽尘还是一副苦瓜脸,整天弯着腰,垂头丧气的模样。 但今天,那悲观的情绪一扫而空,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腰杆笔直,背也很挺。 要不是夏慕语和他是从小一起玩的,知道他是独子。换别人说不定,搞不好会以为是孪生兄弟呢。 夏慕语的模样清新脱俗,长长的睫毛,玲珑的小鼻子和可爱的脸蛋,典型的江南美少女。 上身穿着休闲t恤,浅蓝牛仔裤紧紧包裹着翘臀和纤细的长腿。 夏慕语做了个鬼脸:“小尘哥,你脑子不会是坏掉了吧。你忘记了,我妈让我每天过来帮你补习功课的。” “补习功课?”羽尘愣了一下,想了想,继续搜索记忆。 还真有这么回事。 但问题是羽尘现在是高二,而夏慕语是高一。 自己身体的原主人,读高二,竟然让高一学生替他补习,这成绩该差到什么程度。 羽尘捂着额头,尴尬不已。 心中说,行吧,老兄,既然借你的身体重生,也算欠你一份人情。我会帮你把面子找回来的。另外你的人际关系,我也会帮你处理好。你就安息吧。 羽尘对夏慕语笑了笑:“行了,小语,你不用帮我补习功课了。我已经开窍了。” 夏慕语愣了愣:“开窍了,什么意思。” 羽尘说:“就是以后我不会再为考试而烦恼了。挂科对我来说,那是不可能的事。用你听得懂的话来说,我变聪明了。” 夏慕语呆呆得看着羽尘好半天,终于吐出一句:“小尘哥。” “哎。” “你是不是又想找借口不做作业了。” 羽尘一脸懵逼。 他苦笑着说:“怎么可能呢?这点破作业,不过十分钟的事啊。” 夏慕语死都不相信他的话,硬把他往书房拉:“不行,我妈说你学习非常不自觉,让我一定得监视着你把功课做完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