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的激动不同,厉清嵘全程无波无澜:“那又如何?”
谢从凝停止质问,细思后发现自己还真的不能如何:“也对,我现在就是被你金屋藏娇的状态。”
厉清嵘转而去看公司要处理的文件。
谢从凝:“你们兄弟俩的感情看似很好。”
厉清嵘:“觉得无聊就去找点事做。”
言下之意让他别说废话。
谢从凝:“按照正常走向,是该为财产的划分斗得头破血流才对。”
厉清嵘快速在一叠文件的末尾签上名字,一抬头就看见谢从凝百无聊赖的样子。
眼见他终于搭理自己,谢从凝提议道:“不如我们来下五子棋?”
“没兴趣。”
谢从凝放了首轻音乐:“那就谈谈从前。”
预想中的拒绝没有到来,厉清嵘:“你想听什么?”
谢从凝:“我们是怎么认识?”
厉清嵘:“聚会上,你一路故意撞翻了十位有钱人的酒杯,我是第十一个。”
谢从凝莫名生出几分羞耻感。
“那我们,又是如何……勾搭成奸?”
厉清嵘:“你请我喝酒,酒里下了药。”
谢从凝摆明了不信他的说辞:“你会上这种当?”
“土方法很管用。”
乍一听都能感受到其中的无数漏洞,然而厉清嵘咬死了这种情节,他也无能为力。
谢从凝有些愠意又不好发作,有意露出一副谄媚的笑容:“都说爱情使人盲目,你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