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不敢?”夜梓墨起身。
吹了一夜的风,又喝了酒,脚步虚浮,又急急的走过来。
白兔一看,就知道他受了风寒,那张脸,那么红。
病了。
最讨厌这种时候,对方来个生病。
就是想让她心疼照顾的妥协。
夜梓墨抓起她的手腕,“他们两,是你的人?你现在连一个小小的侍卫,都要护着了?你是吃定了朕不舍得杀你!朕爱你,朕会听你的!”
“不敢……”
“不敢?柳潇潇,你还好意思说你不敢?顶撞朕的时候,你没说不敢?”夜梓墨不满红血丝的双眸盯着她,“滚下去!”
两个侍卫,吓得落荒而逃。
偌大的院落。
秋风瑟瑟的吹着。
一一的哭声太大了。
白兔心里慌。
她转身欲走。
“去哪?”
“看孩子!你没听见他哭的那么凶吗?”
“朕已经派人去照顾了!”
“一样吗?那是我亲儿子!皇上你还是派人好好照顾你自己吧!”白兔甩开他的手。
可能是真的受了风寒,一夜未睡,竟然被她这样轻易的甩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