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兔被他扔在车后座。
四肢被绑着,双手艰难的握着车把,可是打不开。
车门被锁了。
“你能放开我吗?这样子让我去参观?难道我们以前谈恋爱的时候,你就是这样我绑着我的?”白兔冷眼盯着他。
“不是……”
霍云庭温柔的抓着她的手腕,白白嫩嫩的肌肤,有温度的手心,“念念,你告诉我,是不是白之行强迫你的。”
“不好意思,我们日久生情,他没有强迫我。”白兔晃着手腕,“打开。”
“念念,你这话……我好不爱听。”
“我管你爱不爱听!如果白之行会强迫我,我和他现在孩子都生了!”白兔也不想这样冷漠厉喝。
可是霍云庭陷在过去,出不来了。
他们早就是过去式了。
她要说多少次,他才能明白。
“呵……”霍云庭冷哼。
他从裤兜拿出一把刀,隔开手腕,脚踝的绳子。
白兔靠在车窗边,目光盯着外面,“你有没有想过,白之行发现你绑架我,会把你怎么样?”
“你以为我怕他?”
“霍云庭,你要拿命来博,值得吗?”
“值不值得,我说了算,你说了不算!”他目光深深的注视着她,“只有我,才有资格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