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
她现在喝醉了。
不能欺负她。
白之行好不容易把她弄到床上躺着,站在床边,无奈的盯着自己的某个地方。
该死。
就知道引诱他,又不负责。
——
“啊……”
“疼……”
“头疼……”
“啊……”
白兔按揉着太阳穴,慵懒的睁开眼睛,“行之……”
“我叫白之行!”
站在床边,拿着湿毛巾的白之行冷冽的说,然后把毛巾搭在她的额头上。
“我昨晚发烧了吗?”
“没有,让你擦擦脸,清醒清醒。”白之行低头,“我再说最后一次,我叫白之行,如果你以后再叫错,就别怪我。”
“我叫错,为什么要怪你?”白兔擦了擦脸,“啊……”
她盯着自己身上的睡衣,分明换过了。
“你给我换衣服了?昨晚……”
虽然身上没有疼痛的痕迹,可是……
被白之行给看光了。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