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
“你有没有想过对我道歉啊……”
“我对你……道歉？”陆景辞本来软言细语的，忽然冷声，“你怎么不向我道歉？骂我，污蔑我。”
“你先道歉！”
“你先污蔑我的，所以陆老师先道歉……”白兔娇滴滴的，温软的声音。
陆景辞心都化了似的。
“对不起，我不该说你故意卡鱼刺。”陆景辞几乎贴着她的脸颊，闻着她身上烟酒的味道，“去洗澡，臭死了。”
“本来还挺感动的……”她噘着嘴。
“感动？那你给我的道歉呢！”
“陆景辞就是一个大混蛋！”
“阮温！”陆景辞猛地拽住她的手腕，“是不是要好好教育你，才听得懂，我哪里魂淡了？”
“心里不开心，堵得慌……”白兔另一只手摸着胸口，“难受，想哭，特别委屈，昨晚都没睡好，本来我从小一个人，爸妈没有陪着，他们只会给我钱钱钱钱，都不关心我到底怎么过的……”
“陆老师来陪着我，我很开心的……”
“我笨，以前没有学过那些东西，陆老师忽然教我，那么认真，我也想学啊！可我就是学不会呀……”
“我都很努力了，我那么那么讨厌数学，最最最讨厌了，也还是回家学习了……”
“陆老师看起来好凶，我不会，你就生气！”
“看见你生气，我就好气自己为什么没有一颗聪明的脑袋，那样就不会辜负陆老师的期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