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周秘书弱弱的问，一副随时都要哭出来的表情。
“应该算是吧。”
周浩宇点点头，微微一笑。
“那就是说，真的有鬼咯。”
小周秘书顿时就忍不住，又哭了出来，而且是嚎啕大哭，眼泪鼻涕一起流的那种。
周浩宇无语了，只好道：“要不，你把那个地方告诉我，我自己去就行了。”
“不行，徐总说过，如果十分钟之内，在闭路电视上看不到我，就要把我辞退。”
小周秘书一边擦眼泪，一边抽泣。
“没事，我到时候说，不能被别人打搅就行。”
周浩宇眉毛一挑。
“不行的，徐总说话算话，而且，说谎是不对的，我还是去看看好了。”
说着，小周秘书已经擦干了眼泪鼻涕，恢复正常。
“好吧。”
周浩宇耸了耸肩膀，懒得多说。
“你有把握，把那些鬼都除掉吗？”
小周秘书弱弱的再次问道。
“如果真的是鬼，应该没问题。”
周浩宇轻松道。
“难道，是人假扮的？”
小周秘书眨了眨眼睛。
“可能吧，我也不知道。”
周浩宇很不负责的再次耸了耸肩膀。
闻言，小周秘书似乎没这么害怕了，还恶狠狠的道：“如果是人的话，必须报警，把他们全部抓进牢里。”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