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啥?”
金蝉子道:“叫‘棋童’,棋下得好,人也勤快。”
“可靠吗?”
金蝉子道:“绝对可靠,是我徒儿,放心吧。况且,他根本不知道我在干啥。”
南不倒又问同花顺子:“易容的工具带来了吗?”
“在石室。”
“有男人的衣裤吗?”
“多着呢,有好几套。”
“带我去看看。”
同花顺子带南不倒去石室,一会儿,当南不倒从石室出来时,已成一个闯荡江湖的后生:唇上留着两撇八字胡须,头戴遮阳黑色布帽,帽檐儿压着眉眼,身着青衫,腰佩长剑,脚登鹿皮软靴,好一个英俊潇洒,放浪形骸的青皮后生,众人见了,无不暗暗称奇。
金蝉子道:“不倒,如今道上凶险,你路又不熟,怎么走?”
南不倒道:“请道长将我带到通向杭州的官道上,趁着夜深人静,我骑着快马,出其不意,冲出去。”
金蝉子道:“若是不骑马,贫道从小路将你悄悄送到镇江,从镇江再到杭州,会安全些。”
南不倒道:“那样,我每夜展开轻功飞奔,到杭州要三四天吧?”
“差不多。”
南不倒道:“不行,三哥危急,我必须连夜赶到杭州。请道长将我送到官道上,之后的事,就要碰运气啦,有时候,除了碰运气,别无良策,也许,事情并未像想象的那么糟。”
金蝉子摇摇头,道:“悬,真悬。”
同花顺子道:“要是邮传信使就好啦,能骑着快马畅行无阻。”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金蝉子一拍大腿,道:“对,扮成邮传信使,去镇江驿站投递火急文书。”
同花顺子道:“这么一说,道长还当真了,我可没有信使的号服。”
南不倒道:“道长,能想想办法么?”
金蝉子嘴里蹦出一个字:“能。”
南不倒道:“哪儿有?”
金蝉子道:“驿站。”
南不倒问:“驿站肯借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