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哈法师道:“贫僧惟命是从,你的话句句照办,这总行了吧。”
王阿五道:“好啊,但愿你说的是真心话。”
阿哈法师道:“阿弥陀佛,贫僧从不打诳。”
王阿五撇下法师不管,对龙黄河道:“二瓢,爷要一辆马车。”
龙黄河纳闷道:“朋友,你喊谁呀?”
王阿五笑道:“喊你呢,二瓢!”
“本座不叫‘二瓢。’”
王阿五道:“‘二瓢’都不懂,你哥叫总瓢把子,你就是‘第二瓢把子’,简称‘二瓢’,懂了吧?”
龙黄河道:“原来如此啊,懂了。”
王阿五嘻皮笑脸讥道:“你想到哪儿去了,没人说你是个‘二货’呀,也没人说你是个风流浪子,好色好‘嫖’呀,总之,你既不‘二’,也不‘嫖’,好端端的一个词,生生给想歪了。”
龙黄河气得直喘粗气,一张脸,撑得通红,却又不便发作,道:“朋友,深更半夜,上哪儿弄马车去呀?给马如何?”
王阿五厉声道:“你听不听得懂爷的话?爷要马车!快,慢了撕票!”
龙黄河道:“行,行行,就去,就去,请宽候片刻。”
王阿五道:“真是蜡烛,跟你好端端说,当爷放屁,非要爷发火了,才去办,若拖拖拉拉,阳奉阴违,爷一气恼,啥事儿都干得出。”
飞天夜叉赵老大匕首高扬,起哄道:“王阿五,开杀吧,老子手痒痒,等不及啦。”
龙黄河忙道:“别慌,别慌,本座这就弄马车去,请二位稍等片刻。”
他扭头对笑里藏刀皮蛋黄道:“快去,要一辆马车,越快越好。”
皮蛋黄点点头,带着一个随从,匆匆离去。
一会儿,皮蛋黄回来了,对龙黄河悄声道:“二爷,马车搞来了,不过,是辆拉货的马车。”
龙黄河道:“啊?这王阿五太刁钻,恐怕不行。”
皮蛋黄道:“深更半夜,没处找马车呀。”
王阿五叫道:“不准说悄悄话,爷最恨背地里搞鬼,又在合计馊点子吧。”
龙黄河道:“没有,没有,军师搞来了辆马车,不过,是辆货车,怕你王阿五通不过呢。”
王阿五道:“爷要的就是货车,没有车篷,视线通透,刚才,被和尚一搅,忘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