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北京当过京官的呀。”
“不知道。”
“我随便问问,你怕啥呀?”
“我更不知道了。请,二位请,小店要打烊了。”
“天还早呢,打烊关门太早啦。”
“不知道。”
那个能言善语,口若悬河的生意人,吓得脸色苍白,毫无血色,言语颠倒,神色慌乱,似乎只会说三个字了:不知道。
南不倒道:“这个老板真怪,吓得钱都忘要了。怕啥怕呀,听到欧阳原三个字,象见了妖怪一样。”
柳三哥道:“不着急,我们再到别处去问问。”
他俩赶着马车,出了雁湖镇,见大樟树下一个老伯坐着歇脚,点着旱烟袋,正抽着呢,旁边放着一担柴火。
他俩将车赶到树下,从车上跳了下来,柳三哥问:“大爷,到大龙湫是向东走吗?”
“一直向东,走三十里,就到了。你们到雁荡山是来玩的吧?”
“不是。”
“走亲访友?”
“不是。”
“做生意?”
“也不是。”
“那来干啥?”
“我不敢说。”
“总不是来做贼的吧,有啥不好说的。”老伯哈哈大笑。
柳三哥道:“我怕一说,吓着了你。”
老伯道:“能吓着我的事,好象还不大有,你知道我年轻时是干啥的?”
“当过捕快,见的世面多了,胆子就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