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趁着二皇子的事情,就将五公主打发去了庄子上。
沈家可不想惹上什么祸端。
现在沈母是心虚又懊悔,毕竟当初害死她一心将要自己的儿子攀上公主,可是没想到换来的却是这样的结果。
不仅招惹了一个刁蛮事多的公主,还引来了一个心机的阁老孙女,现在她和儿子的感情是越来越淡薄了,沈青逸一般都是早出晚归,平日里在府中连个人影都极少能看到。
和儿子关系越来越差,她也就越来越后悔。
若是当初没有退掉和纪颜宁的婚事就好了。
现在看来,纪颜宁性子虽然有些骄纵,但是她能一手撑起宝昌记,多少是有些能力的,比五公主和陈姨娘都要好太多了。
可是后悔也没有用了。
虽然二皇子谋逆被抓,可是五公主终究还是公主,身为驸马的沈青逸是不能随便纳妾的。
沈青逸不想碰陈姨娘,她的孙子就一直没有着落,一下子就愁白了不少的头发。
纪颜宁自然不知道此时沈母对她的印象已经改观了,甚至是后悔了,这些对她来说,都不重要。
现在她一面盯着瞋州的事情,一面想着如何能弄倒容嶙。
二皇子和翟太尉谋逆,瞋州的事情自然就瞒不住了,二皇子一党倒是倒下了不少。
纪琅将易骏给放了出来,把事情的经过都和他说了一遍。
“如今二皇子和翟太尉罪有应得,下场估计不会好到哪里去。”纪琅说道,“你走吧。”
易骏的目光看向了纪琅,问道:“你就不怕我出去之后对你们不利,亦或是把你们暗中行事的事情捅出来?”
“你父亲作恶多端,贪了不少修河坝的钱,害的百姓生灵涂炭,如今瞋州因为受灾严重有瘟疫爆发,百姓恨你们易家入骨,若是你在外说你是易行之的儿子,只有死路一条。”纪琅淡漠地开口道。
易骏的眸子沉了下来。
纪琅说得没有错,易行之犯下了太多的错,他死了还是会被惹唾弃,若是暴露自己的身份,只怕会落得一个人人喊打的地步。
他看向了纪琅,问道:“那你呢?我是易行之的儿子,你为什么要放过我?”
纪琅迎上了他的目光,说道:“你是你,你父亲是你父亲,看得出来你和你父亲不是一类人。况且,我没必要为了你,手上染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