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想,似乎镜渊总是有意无意地在帮自己?
可是她想了想,自己从未暴露过身份。
难道仅仅是因为对纪琅的好感?
亦或着是自己想太多了,他不过是在做自己觉得对的事情罢了。
“在想什么?”容澈看着纪颜宁有些走神的模样,走到了桌子旁,坐了下来,开口问道。
纪颜宁回过神来,目光看向了容澈。
“没什么,不过是在想着一些难以解释的事情罢了。”纪颜宁笑道。
他们现在正在醉香楼的包间里,从二楼看下去,看到熙熙攘攘的人群,倒是一个好位置。
容澈不客气地自己斟了一杯茶,问道:“什么事情?说来我给你分析分析。”
纪颜宁笑道:“其实也没有什么,就是在想镜渊师兄。”
听到纪颜宁提到镜渊,容澈忍不住微微皱起了眉头,他轻抿了一口茶水,挑眉问道:“没事想他作甚?”
纪颜宁听着容澈的语气似乎不太待见镜渊,她不解地看着容澈。
容澈轻咳一声:“你继续说。”
“我在想,我从未与镜渊师兄透露过自己的身份,连暗示都不曾有过,但是镜渊师兄似乎总是有意无意地帮我和琅儿。”纪颜宁说道。
其实不算频繁,只是镜渊原本就是个清冷脱俗的人,向来都不理会事情,就算是有其他的学生或者官员去求他,他都未必理会,在这样的情况下,对比就很明显了。
容澈听着纪颜宁一口一个镜渊师兄,不知为何,他就是觉得不喜镜渊。
他说道:“既然你不想和他有交集,那便不用理会就是,他年纪大了,还是不要折腾他卷入这些事情里来了。”
听到容澈的话,纪颜宁的眸子越发的不解。
为何一定要强调镜渊师兄年纪大了?
她问道:“你不喜镜渊师兄?”
容澈说道:“我对他了解不多,算不上喜不喜,但是你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就算是在私下里,也不要称他为师兄比较好。”
“你放心,我有分寸。”纪颜宁说道,“我自然不会对外人说这些。”
容澈撇嘴,说道:“只怕是说顺口了就难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