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颜宁点头。
“或是是言徵,或者是丁振,但是已经过去了不是吗?”容澈说道,这些人基本都已经被纪颜宁给除去了,现在还能站在容嶙身边,和纪颜宁作对的人,少之又少。
那些威胁到她的人,基本已经在当初就被她给暗中除去了。
毕竟当初的事情过了那么久,容嶙如今稳坐皇位,虽然对这些有着从龙之功的大臣会有些优待,也早就被时间消磨得差不多了。
纪颜宁道:“我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那就慢慢查。”容澈道,“我帮你。”
纪颜宁转头看着他,笑道:“你不是说,不会插手我和容嶙的事情吗?”
毕竟容嶙是他的皇兄,而且还是一国皇帝。
当初纪颜宁和他也说过的,他不会插手,但是若是她有难处,自己也不会置之不理。
容澈无奈道:“没有办法,妇唱夫随。”
纪颜宁嗔了他一眼,倒是没有要求他做什么。
毕竟报仇是自己的事情,她想要做的,就是亲手将容嶙从那高高在上的位置上拉下来,让他为当初的所作所为后悔。
橙月从纪颜宁的宅子里出来,二话不说,便回了家。
她必须跑得远远的,这样才不会再被纪颜宁发现,不然进了衙门,她只有死路一条。
可是她不甘心将自己的一切都拱手让给刘孝宗和她的外室,毕竟白鹤堂的一切都是她辛辛苦苦打拼而来的。
只是她怕纪颜宁逼得太紧,又不能将白鹤堂的钱财全部带走,只能写下交代,将这白鹤堂的一切都交由她的样子刘盛来打理。
“母亲。”刘盛推开橙月房间的门,看见的就是他的母亲正在翻箱倒柜,他愣了一下。
橙月抬头,看见养子,心中莫名有些不舍。
这些年来,她对刘盛下了不少的功夫培养,就是为了以后他能够在自己老了之后,接管白鹤堂,然后给自己养老。
对刘盛已然看做了亲儿子一般。
橙月将值钱的首饰都放进了自己的包袱里,对刘盛问道:“盛儿,你怎么来了?”
刘盛说道:“听管家说,母亲似乎受了伤,儿子放心不下,就过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