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家中有病者的也是高兴不已。
珍珠开口道:“但是,这是有条件的。”
众人安静了下来,看向了珍珠,仿佛被浇了一头冷水。
珍珠说道:“可以给你们的家人治病,但是要签契约,在衙门里当满两年的差事。”
珍珠的话音刚落,便有人说道:“我还以为是什么事情呢,才两年而已,当不得什么事!”
“就是,我在衙门里都干了三四年了!”
“别说是两年,我母亲的病若是能好,十年我也愿意!”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倒是完全不在乎这个附加条件。
毕竟他们现在都在牢里,还有比这个更差的吗?
纪颜宁随口和他们聊了些聊,听他们说着衙门里的事情,偶尔会说评上一两句,倒是让这牢里的气氛好了不少。
他们对纪颜宁和暄王的印象倒是都更不错了些许。
换了一个多时辰,珍珠一直在给纪颜宁揉捏着肩膀手臂,现在倒是放松了不少。
纪颜宁觉得差不多了,又开始了给他们解蛊毒,引出蛊虫。
最后只剩下了两个人。
他们都有些不敢,问了好几遍谁先来,两个人面面相觑,谁都不说话。
“我能不能不治?”有一个开口道。
纪颜宁微微挑眉,看向了这个官兵,他是看守城门失职被关进来的。
其他都有些不解地看着他。
他看了一眼长史,说道:“我觉得长史大人说得没错,我现在还不确定你们说的是不是真的。”
另一个官兵则道:“我怕痛。”
纪颜宁的看向了侍卫,指着那个说自己怕痛的官兵道:“把他给我压出来,按住了。”
官兵脸色煞白,明明刚才还那么好说话的纪颜宁正经起来竟然那么凶。
还没等他说什么,两个侍卫就已经踏步上前,一把将他抓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