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官银被盗已经见怪不怪,可是还是有百姓唏嘘不已。
纪颜宁坐在茶馆里,都能听到不少的人在谈论着这件事。
“年年官银被盗,说不准是官府自己吞了银子。”
“你这话可不能这么说,前几任知府大人出了这件事,有的被革职,有的背贬,下场可不好,这明知故犯,谁那么傻!”
“那可是好几万两的白银呐!可以用几辈子了。”
“切,你能用几辈子,那是因为你穷,人家出身士族,仕途和钱财怎么可能分不清。”
“就是,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眼皮子这么浅?”
一开始那人不服道:“可是年年都抓不到贼,也找不会官银,难不成有鬼不成?”
“关天化日的,那有什么鬼,去去去!”
纪颜宁坐在角落里,听着他们谈论起这件事,脸上倒是并无其他的神情。
看来这件事倒真是棘手不已。
这么多年都未能破案,也难怪容澈会说,即便是他破不了案,也无妨,这本来就是困难至极。
不过纪颜宁倒是有些好奇,到底是谁,会需要这么多的钱财。
需要这么多的钱财,到底能做些什么?
她名下的宝昌记每年转得钱不少,但是店铺和绸缎庄运转也需要不少的钱,然而在黔州这个地界上,似乎并没有什么特别需要用如此多的钱财。
商人还不至于那么大的胆子,年年都偷盗。
官府监守自盗?似乎也不太可能。
谁知道那个皇帝的性情,说不准一个生气就将知府给砍了。
每年都丢几万两白银,这么算下来那贼人倒是挺富有。
纪颜宁出了茶馆,朝着这城里的金银首饰铺走了过去,好好的逛了一番。
“大小姐,这些首饰都好好看!”珍珠看着这些首饰,都带着些苗疆特有的特点,和长安还有江南的一眼就看出了差别,珍珠倒是觉得新奇不已。
看着纪颜宁打扮不俗,听着口音并不像是本地人,掌柜热情地上前给她们一一介绍。
“这个耳坠好看!”珍珠指着其中一对耳坠说道,“像月亮。”
纪颜宁轻笑一声,见她欢喜,便对掌柜地道:“这个耳坠怎么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