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由于本体也不是人的原因, 地上连一丁点血迹都没剩下。
想到那个内奸的下场,有人难免心有余悸地打了个寒颤。
“但王哥,这个是怎么——”那队友摸不着头脑地指向跟在林柚身后的096。
王一鸣好歹晓得要看本人的意愿,他征询地看向林柚。
后者眼珠一转。
“啊,发生了挺多事的,”她道,“现在时间紧张,不太好细说。”
另一旁的徐严在“任明德”原本存在的地方蹲下了身。
“角度选得不错。”
他道:“怪不得没引出红人。”
“还好。”林柚耸耸肩。
“这方面多注意点也没错,”徐严说,“毕竟红人是无差别攻击。有过这样的场景——有人找到了其中一个部位,一兴奋就回头想告诉教室后方的同伴,结果三人全灭。”
听他的描述,所有人禁不住又是背后一毛——看来这种情绪上头的下意识反应还得多克制才行。
也庆幸及时抓住了内奸,要是他下套就是真猝不及防。
“到底什么时候混进来的……”队友嘀咕。
“都说了一开始。”王一鸣没好气地说,他看上去更多的在气自己,“我当时还是第一个上来的,看你们都坐的是电梯也没怀疑。”
“估计是在楼梯间被掉包,冒牌货又坐电梯上来汇合。”
三分钟够这么干了。
林柚倒不觉得他有什么责任,“这防不胜防,既然都解决了也不用在意。”
——就是不知道和冒牌“任明德”在一起的黎静怎么样了。
“我们抓住了内奸。”林柚抬头,冲扩音器喊道,“说好的加时赛呢?”
“搞定是搞定了——”
广播里,小女孩狡猾地说。
“我才没有说这样就够,”她说,“还得他藏起来的那截身体才行。”
王一鸣那暴脾气“噌”就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