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衣稳如泰山，“既然都不是，那就只剩下凤主了，哎，你居然喜欢凤主，你打得过白渊上神吗？”
圣零推她的手一顿，然后默然收回来。
连衣反而一惊，“我不会真猜对了吧？”
圣零没有说话。
连衣啧啧啧几声，“没看出来啊，兄弟你胆子挺大，平时深藏不露，原来是这样的人啊……”
她还没有说完，便被圣零给赶了出去。
“闭嘴，不要再说了。”圣零打算她的喋喋不休，把她关在了门外。
连衣吃了个闭门羹，讪讪的。
然后她自讨没趣的离开。
在她离开之后很久，一个人从暗地里站起来，然后走开。
芷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房间的。
她只是习惯性的往圣零的屋子过去，想要问一下问题，没想到听到了那一段对话。
诛心之言。
他喜欢她，不喜欢她。
她用尽一切编织的幻境，轰然崩塌。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也许是上天之后的日日相处，也许是某次他的回眸，也许是她偶然的心动。
但无论从什么时候开始，她都已经沦陷了。
因为莫名的原因，莫名的心动已经开始了，然后渐渐沦陷。
逃不出的梦魇，他的轮廓，他的笑容，他的容颜，一寸寸的印入她的心。
她都打算孤注一掷的将一切给他，而现在却像一个笑话。
他喜欢的，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女子，她这辈子都不能企及的人。
她已经拥有了一切，高强的法力，完美的爱人，强势的背景，崇高的地位，络绎不绝的追求者。
而她一无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