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过茶壶慢慢倒了一杯茶，然后再拿起一个杯子，又倒了一杯，放在对面。
她喝着茶，等着那习惯装神弄鬼的家伙自己出来。
一声轻笑，卫娅毫不意外的看着来人。
“你真的一如既往，不走大门翻窗户。”她埋汰道。
陌寒不以为意，畅快一笑，拿起桌上的茶品了一口，“雪顶毛尖，好茶，不过你怎么知道我来了？”
“你身上的味道都快把我熏死了，怎么还不知道是你来了？”卫娅在心里翻白眼。
陌寒皱眉，“有吗？我怎么没有觉得自己身上有味道？”
“你自己当然闻不到了。”卫娅喝完一杯，又倒了一杯茶，“一种显然很名贵的香料，雅而不俗，香而不烈，在我知道的香料之中，只有荼蘼才有这样的味道。”
她放下茶杯，笑吟吟的看着他，“最重要的是，荼蘼花，象征死亡。你是为了遮盖身上的血腥气味吧，不常用，却依旧要用。”
室内有一瞬间的凝滞，卫娅感受到铺盖地的杀气，但她并不畏惧，反正眼前这人喜怒无常，来历成迷，如果要杀她早就杀了，不会留到现在，给自己添堵。
陌寒饶有兴趣的看着她，看她没有任何畏惧活着做出对抗的反应，撤回了杀气。
“你胆子很大。”
“不。”卫娅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我是运气很好。”
“何以见得。”
“运气不好能遇见你这么变态的家伙？”
陌寒盯着她，半晌笑起来，“你赢了，你还是第一个敢这么我的人。”
“唔，以我的直觉，应该我不是第一个，而是之前敢这么的，都死了。”卫娅浮起一个了然的微笑，“我的对吗？”
陌寒礼貌微笑，靠近她，低头将她手中拿着的茶送入自己的口中，顺便舔了舔她的手指，笑得颠倒众生。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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