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唯一知道的就是她还活着。”卫傲好像想到了什么，眉头狠狠的皱起。
“让我去找大姐吧，那些侍卫靠不住的。”卫媚主动请缨。
卫傲定定的看了她一眼，卫媚只觉得浑身不舒服，却只能强撑着，任凭他打量。
“罢了，你去吧。”他缓缓转身，没有看到她眼中划过的光芒。
卫媚走后，卫傲走进内室，靠在椅子上假寐。
“她会害她。”突然一个男声响起。
“我知道。”
“你为什么不阻止？”
“阻止有用吗？”
“……”男子默然。
“我想看看，她能做到什么地步。”卫傲道。
“你不是已经决定好下一任继承人就是她了吗，怎么会？”
“阿娅其实生性善良，只是失去母亲之后才性情大变，但这也未尝不是好事，她只有变狠，狠道无人能煞其锋芒，才能在魔界立足，她……必须强大起来。”
“这就是命吗？”男子叹气。
“是，也不是。她的未来只有她自己可以掌控，而我能做的，就是助她一臂之力，这也是我唯一能做的事情了，离去的她，也会高心吧，我的柔儿。”他的眼神温柔起来。
“柔夫人已经逝去多年，你还是放不下。”男子摇头。
“怎么能放下！若不是我肩上还有责任，我早就……罢了，都是命。”
“你以前不信命的。”
“时间会改变一个饶，更何况我不是人，是魔。”他顿了顿，又问道，“你的亡灵之身还能支撑多久？”
男子笑笑，略觉苦涩，“左不过两三年。”
“怎么会这么快？”他着急起来，握住他的手腕探查，“你……动用禁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