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上被人突然的触碰了一下,杜蕾思一个激灵,险些跳起来,斜睨了一眼安景澜,后者银色面具下的双眼弯成月牙,像是偷吃糖果被发现的小孩子,满是得意。
那个时候,红烛在早晨醒来偷偷亲吻她,被她逮个正着以后,都会是这般的笑着。
那意思就是,你看,我亲也亲了,你拿我没辙。
又是红烛,她,垂了眸子,手紧握成拳,指甲掐进了掌心中,传来的痛处拉回了她的思绪。
“将军可是懂得弓弩。”转移注意力,赶紧谈正事。
“算不上精通。”安景澜倒是谦虚。
杜蕾思将自己脑海中前世印象里面的那种弓弩描绘给了安景澜,后者则是越听眼睛越光亮,整个人显然兴奋了起来。
“来人!”杜蕾思说完以后,安景澜急忙叫来人,“去拿笔墨纸砚。”
杜蕾思看着那远去的士兵,又看了看安景澜,“图纸就在贾副将那里,我可以过去拿一下。”
“不想和你分开。”安景澜一本正经的脸不红心不跳的说着情话。
这……
杜蕾思真的不太适应这样的安景澜,一时间只好装作没听到一般,急忙顺着刚才的正经话题,“你拿来笔墨纸砚也没用。”
“嗯?”
“我用的自制工具。”她绘画绘图可是不会用毛笔啊。
不过真的很不幸运,那自制的笔在画完那个弓弩图的时候用完了。
“那我们去拿。”安景澜站起身,特意加重了里面的“我们”两个字。
杜蕾思摸了摸额头,作了一下腮帮子,真的是,头疼啊。
“我的笔用完了。”摊了摊双手,那意思就是,只有一条路,那就是她自己去贾平匈那里拿图纸。
“我帮你做。”
“你很闲?”
“再忙都没有你重要。”
杜蕾思闻此,噗的一口老血差点吐了出来。
真的是,没想到啊,赫赫有名的安景澜安大将军道行如此之深,就连土味情话说出来都是头头是道。
比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