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此番动作,意何为”已经恢复常态的女皇坐在了那把椅子上面,状似不经意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上面那些并不存在的褶皱。
太女君如的眸光微敛一下,然后抿了抿唇,抬起头,看了一眼那高高在上的中年女人。
她再一次更加的肯定了,扪心自问一下,如若是想要让她将来成为那样的人,那么她愿意吗,真的愿意吗真的会快乐吗
答案很显然的呼之出,不她会失去掉一切的,所以说,她怎么能够不在这个时候将自己的内心的真正的绪给梳理了起来,所以,太女君如的眼中浮现出了坚定,“母皇,儿臣想去封地。”
此言一出,女皇的眼神之中闪过不敢置信,可见在她的眼中心里,这个位置是多么的具有吸引力,而此刻她任命的皇太女竟然想要舍弃掉这一切,而去那封地,在她的脑子里面,这种况如若是换成她自己,那么绝对是万万不可能。
太女君如怎么会不明白自己的母皇想的是什么,她最是清楚不过了,女皇这个人尔虞我诈惯了,从来都不会相信有傻子出现在这皇族之中,所以说如今她太女君如一反常态的站在那里,说着想要远离这一切的纷争,那么如若没有一个合适的理由,那么她这个母皇都可以认为是,她太女君如想要换一个方式来夺取这宝贵的高高在上的位置。
所以说太女君如怎么会不明白,也正是因为明白,才是继续的说着,“我要带着父君。”
听到了这话,女皇的心反而踏实了一些,“你要带着朕的凤后去哪里”
太女君如膝行了几步,然后说道,头颅仰着,从下而上那样仰望着女皇,她知道自己这样的姿态像极了一个失败者,总是有人说着相由心生,那么她如今这副落魄的乞讨者的可怜样子,是不是会让母皇更加的放松了心态。
“母皇,您的凤后有许多的人选,可是儿臣的父君可就只有这么一个啊”说话的同事,太女君如已经带上了哭音,那样子显然就是内心已经崩溃了,那是她心底最是柔弱的地方啊。
女皇就是女皇,此刻还在勾心斗角,计算着自己的孩子,这位自己一直当作棋子的孩子。
其实,她知道,这个孩子也是知道自己只是她手上的一枚棋子,可是这么多年了,却是一直安分守己的坐着这没旗子,不急不躁的一步步走着自己心里面预想的道路。
可是现在呢,终究还是崩溃了,这个孩子,其实不是她外表表现出来的那般的满不在乎,其实之所以这么多年一直保住了她父君作为凤后的位置,也是为了牵制她太女君如。
如若不是这一次的北漠使者来势汹汹,她怎么会这么早的牵制她太女君主的王牌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