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不说，我会让我姐亲自来问你。”
布尔动动嘴唇，就在陆子昂以为他要交代的时候，突然看见他笑了。
“哈哈哈，你说的一套一套的，利用你姐来让我开口，可你自己不也是和我一样吗，为了血仇放弃了慕玖。”
陆子昂强撑着被他说中慌乱的心，他说的对，他们都一样。
所以这五年里的每一天他都在说服自己，是玖玖先选择离开他的！
是她先走的！
陆子昂掐紧手心，看似云淡风轻的对布尔说道“你不说也没关系，只要把你挂在钟楼上，我想玖玖一定会出现的，我姐…应该也会出现吧。”
…
“不用了，我已经来了。”
昏暗的室内突然响起一个女声，清脆悦耳。
陆子昂眼中浮现痴迷的光，循声望去，少女的气质变化很多，五年前的懵懂可爱变成浴血女王的模样。
每一种都令他心神荡漾。
“玖玖，好久不见~”
“是啊，好久不见，陆副会长。”
一个称呼直接将两人之间的关系，陌生到极致。
陆子昂抿唇，向慕玖靠近“玖玖，不要故意刺激我。”
慕玖并没有躲避他的靠近，只是冷冷的看着他，冷的陆子昂骨头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