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皇后的书信里,竟然提及到了当年先帝遗留下来的密诏,这才是舒载筠此刻更加关心的问题,更是让他不得不去将宣瑜的事情抛之脑后了。
听此,辰嘉树一边忍不住的捏紧拳头,一边暗暗地想道:
如果这封信上的内容是真的,那拥有黄玉珏的人就是宣瑜,而宣瑜竟然是成王的遗孤呢?
如果是这样的话,按照当年先帝对成王的宠爱,即便是在众臣都认为成王是谋逆策反的人,但谁也说不准先帝会在密诏上写下什么?
要是这样的密诏被曝光了,那宣瑜又会被推上一个怎样的处境来?
对此,别说是舒载筠了,就是辰嘉树自己也不敢多去想象,更是不敢直接跟舒载筠说清楚自己内心深处对宣瑜的感情。
因为他自己也明白,但他的心里无论对宣瑜有着怎样的感情,也无法背弃对舒载筠和皇后的承诺,他始终都是要先顾忌着舒载筠的。
——
翌日。
皇后的丧事也算是全部结束了,而舒帝这才开始真正的处理此事背后的人。
洛水宫中。
“臣妾拜见圣上,圣上想要宣召臣妾可以直接去景阳宫啊,怎么让臣妾来这洛水宫了?”
当淑妃接到这样的圣旨,明明是心里厌恶但也不得不亲自前来一趟后,看着这主位上的舒帝缓缓的说道。
即便是到了眼下的关卡上,淑妃还是如此的傲气不已,倒是让舒帝多了几分冷笑。
“看来淑妃这些年如此的嚣张跋扈,都是朕的疏忽了,朕竟然忘记了,这后宫里还有你这样一个毒妇呢!”
“圣上何处此言呢?臣妾做错了什么,让圣上如此的生气?臣妾不明白,还请圣上莫要听信小人的谗言!”
面对指控,淑妃矢口否认,更是暗瞪了一眼旁边坐着的洛妃,越发趾高气扬的不肯服输了。
“混账!你这个贱妇竟然还敢狡辩,你给朕好好的看看这些东西都是什么!”
随着舒帝的一阵怒火,只见旁边的陈公公亲自捧着手中的托盘上前,而那上面竟然是一张张用鲜血写下的纸张……
“这些都是内务府那两个奴才的认罪书,还有你宫中方嬷嬷的供词,你要是想说这内务府的两个奴才也是陷害你的话,那方嬷嬷可是你自己的陪嫁,怎么也要陷害你么!”
“这……”
此刻,淑妃是真的慌张了,更是对眼前的证据有着无法辩解的言语,匆忙之中她想要辩解和反驳,却听舒帝接着怒骂道!
“当年,你嫉妒大皇子的生母先行诞下了这皇长子,生怕自己腹中的孩子被压下一头,随即就在大皇子刚刚出生不过三天,就借口说自己快要临盆,想要借用一下人手为由,任由大皇子的生母照料不周而染上了疾病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