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火辣辣的一巴掌彻底打醒了温婉如,甚至都不敢抬头去看一眼麟佑的神『色』,唯有诚惶诚恐的低头解释。
“求主子息怒,奴才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奴才没想到……”
“够了,朕不想听你的解释,你也不要以为朕会在乎你的解释,你要什么,你想什么,跟朕无关,但朕要你做的事情,你似乎却是忘了?”
“奴才不敢!”
捂着脸低头叩首,温婉如这一副明知故问的样子让麟佑在嘴角处结出一抹冷笑,却是无声而又冷魅。
“朕上次就跟你说了,你我再不是主仆的关系,既然你有了自己的决定,那以后便是新的身份了,你就最好承担一切后果的准备吧,毕竟这是你想要的。
而至于你在这其中伤害的人,或者试图伤害的事情,那便是你要偿还的,你难道不该为此而付出代价吗?”
“啊?”
肩膀上一痛,温婉如半倒在地上,仰头的泪光里看着逆着月光而站的麟佑,却根本看不清他脸上的任何神『色』,只觉得他的身影比月光还要清冷,还要遥远。
翌日。
按照宣瑜的嘱咐前来尚书府里给温婉如把脉的太医,却是眉头紧皱,一脸不敢相信的问着身侧伺候温婉如的侍女道……
“你家小姐昨晚上的『药』可是按时服用的?”
“回太医,的确是按时服用的呀?怎么,我家小姐可是……”
望着这太医难看的脸『色』,小侍女也是满心的担忧,毕竟昨晚上自家老爷回来,可是千叮咛万嘱咐的要照顾好温婉如呢。
如果这小姐要是出了什么事,打的骂得,甚至是死的都是他们这些奴才丫鬟。
“嗯……看来,温小姐有些邪风入体了,甚至还有些热毒,需要加『药』才是。”
太医虽是眉头紧锁,但这病还是要治的,且无论这病有多难治,这都是他活命的机会才对。
可见这温婉如这一招,还真是让不少人都得心甘情愿的保着她的命才对。
但此刻被床幔挡着躺在床上的温婉如,却是红肿着半张侧脸,那上面的五指印清晰的只怕是半个月都无法消退了。
昨晚上麟佑便是那样的消失,任由自己在屋檐上吹了半夜的冷风,才被麟佑派来的暗卫丢回了床上,只怕是再晚一些自己便已经没命了。
而如果真的没命了的话,宣瑜所做的一切都会成为众矢之的,而两国也会更加的麻烦。
可见,比起自己,比起所有的一切,宣瑜,还有整个麟国,或者整个天下战事局面,才是麟佑放在心上的。
与其如此看透,不如早先抽身,但温婉如要的,又岂止是这些。
“不爱也好,既然不爱,那便可以放手一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