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玥玥哭笑不得差点晕过去:“啊呸。你能正经点吗?我说的是爱好,比方说我知道我相公的爱好是吃东西,所以我最近就在钻研美食,希望以后能抓住他的胃。恶少喜欢听曲,杜若桐就正好擅长这项。你若是知道潘竹青喜欢什么,投其所好是最容易讨好他的办法了。”
傅云垂下头,抱着胳膊在厨房里踱来踱去,似乎考虑的特别认真。但最后得到的结果,却不太令人满意:“可是……潘大哥这个人,从小到大擅长的事情倒不少,但喜好……真没发现他有什么特别的喜好。”
龚玥玥撑着灶台摇头笑着说:“怎么可能呢!但凡是个心智普通的人,都有好恶的。你再仔细想想。”
傅云又陷入一阵短暂的沉思,最后有些不太确定的说:“他好像……很喜欢我调制的香料……”
龚玥玥满意的打了个响指:“ok!我明白了。”
几天后潘竹青再一次踏进地牢,即使早已有了心理准备,可还是被眼前鼻青脸肿的童纤惊住了:“这才几天没见,童公公变化倒不小。我差点没认出来。”
衣衫不整的童纤缩在角落,艰难的『露』出一脸『奸』诈的笑意:“你们屈打成招,这些都是证据,到时候看你怎么向皇上交代。”
潘竹青面无表情的走近他的牢门,漫不经心的说:“他们真打你了吗?据我所知,你脸上这些所谓的证据,都是你自己的杰作。”
“那又怎样?告诉你姓潘的,我童纤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这种以本伤人的手段,也亏得只有童纤能做的出来。毕竟贴身伺候了皇帝二十多年,彼此之间,起码的情分还是存在的。换做别人,临死之前恐怕连皇帝的面也见不着。
潘竹青冷峻的脸上浮起一抹淡然的笑意:“都说你最爱惜这张脸,如今看来,你倒是更爱惜你的老命。”
童纤冷哼一声,略带傲慢的反击道:“潘竹青,我早就说过,做人要留点余地,别断了自己的后路。”
潘竹青也回应的干净利落:“你说的太好了。只可惜,你没给自己留条后路。”
“我什么也没做过。你以为你找了几个小杂种来诬陷我,就能把我置于死地了吗?你太天真了!”打死不认,带着一脸的伤到皇帝面前哭诉,反咬潘竹青公报私仇,这一步步计划已经在童纤脑子里紧紧盘踞。他有这自信,就算脱不了罪,以他与皇帝的情分,也罪不至死。
潘竹青沉静的听他说完,优美的嘴角忽然扬起愉快的弧度:“那件事我们已经讨论过了,没有重复的必要。我今天来,是要再送你一份礼。”
童纤先是微微一怔,随即轻蔑的问:“你什么意思?又打算扣我什么屎盆子?”他知道,这场博弈的胜负在于冷静,在于忍耐。无论如何,决不能再被对方激怒。
但这一次,童纤实在是小看了他的对手。若把童纤比作一只老狐狸,那么潘竹青便是一头身手矫健的猎豹。捕食以前,早已寻好了最佳时间,最佳攻击角度。还有很关键的一点——年轻有力。
只见潘竹青不温不火的拿出一枚信封,隔着牢房的铁栏杆在他面前轻轻晃了晃:“这是谁的字迹,你来告诉我。”<!-- qingkan:261048:65219021:2018-10-09 04:24:1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