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见过,夫人您就是在做梦。”何勇说完,朝她笑呵呵的作了个揖,趁她不注意,赶紧溜之大吉……对付特别聪明的孕『妇』,唯一的优势也就是行动敏捷了。
连连碰壁的龚玥玥,在整个驿馆了绕了一圈,最后硬是被小梅拽去饭厅吃早饭,生怕她走着走着又昏过去,然后又是几个月不肯醒。
一走进饭厅,坐在桌边吃饭的方知文立刻让龚玥玥又来了精神。“见到你最好了。”她如同蜜蜂见着花骨朵一般粘了上去。
花骨朵方知文赶忙将屁股往旁边挪了挪,与她拉开距离:“娘……夫人你有事?”
龚玥玥见他如此生疏的反应,心里反倒高兴了起来。可还是要问问清楚才放心:“昨晚,你来过我屋里?”
她胸有成竹的等着对方说“没有”,可是……
“是啊。”他舀着碗里的稀饭,吃的心不在焉,说的口不对心,却没看见因为他轻描淡写说的两个字,已让龚玥玥整个人都垮了下去。
“你跟我说话了?”
听见她声音里明显带着哭腔,他更不敢抬头看她,只是将脑袋垂的更低,声音说的更轻:“说了。”
她一把掰过他的脸,让他正视自己:“你没骗我?”
他用力挣脱开,有些负气的说道:“骗你做什么?我真去了,还跟你说了会话!”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气她咄咄『逼』人?还是气自己,堂堂大男人,却要对女人说谎?
“你都说什么了?”她此时的眼泪已经不争气的夺眶而出。
“嗯,我问你是不是做噩梦了。还问你怕不怕来着。还有……”
“别说了……别说了。我知道了。”没等他说完,她便打断了他的话,捂着眼睛,离开桌子无力的走出饭厅。
方知文呆坐着,深深叹了口气,心里想着:“将军啊将军,她如今这么伤心,若是给她知道我帮你骗她,银子要给她扣光了。”
他记得昨晚被人拍醒,看到那张在黑夜里白的有些晃眼的俊容时,吓得险些『尿』了裤子。
救命声被对方的大手死死闷在嘴里。更惨的是,他能明显感到一阵冰凉坚硬的东西正贴着他的肚子。
“敢叫一声,你就死定了。”这是赵长垣昨晚对他说的第一句话。说这话时,还不忘用贴在他肚皮上的钢刀拍了他两下,直到他拼命点头,才放开他的嘴。
“我……我……我不叫……我不会叫的,别……别杀我……”方知文哆哆嗦嗦的向他保证。无论赵长垣从前如何,方知文只知道他如今已经疯了,连老婆都要杀,还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
赵长垣冷冷的说:“不杀你也行,看你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