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既然抱在一起,那肯定要好好看看,缓解一下饥渴。
其实,具有这种心情,这种态度者,主要是媚茵。
因为她吊在树上,在智繇和寒惮的照顾下,基本没怎么受罪。
可是,在那个环境下,她又干不了别的什么事情。
所以她就对她和葛朗楼的关系进行了全面反思。
反思的结果,就是她觉得她这一辈子必须锁定葛朗楼。
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人比他更好,她是非他莫嫁。
但是,这个不是关键。
关键是如何嫁给他。
其实,这也不是关键。
关键是如何让那个木头娶她。
这个主题确定以后,她就开始设计方案,要用最佳方式达到目的。
想到得意处,她竟然格格笑了起来。
笑得那个看守她的寒惮心中一阵纳闷。
这丫头怎么那么心里不装事?
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称笑?
又怕是这小妹妹心里压力太大,失了心疯。
不放心地看看,那个笑容很正常,绝对不是精神有问题的样子。
这才放了心。
否则,他还要负责给她开解。
那事,他可没什么经验。
现在媚茵抱着情哥哥的脖子,还和情哥哥贴在一起,心心相印,实在高兴。
一高兴,手搂脖子的劲头又来了,而且逐渐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