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想补救,已经为时太迟,来不及了。
眼看就是脑浆迸裂,百里良骝飞步向前,抄起了扑出的女人。
只有一毫之差,脑袋就要撞上石雕。
百里良骝抓起忧心,放到该隐面前,说:“扶着她。”
这时该隐赶紧扶住,顺手摸了一把额头的汗水。
刚才他也是吓了一跳!
这个女人真是不可理喻,怎么动不动就玩儿命呢?
这一头撞在石雕上,不死也得重伤!
在他们那个时代,缺医少药,重伤等于死亡。
百里良骝这时候,也气够呛,狠狠地批评该隐说:“这就是你的不对了!难道你害死了亚伯你的弟弟,还要害死忧心,你的妹妹吗?我记得,你曾经带领几千人攻击近东地区,还要杀害你的父母,岂不是猪狗不如的行径?”
该隐和忧心一听这话,齐齐吃了一惊!
一直悲哭的忧心,瞪大了双眼,看向百里良骝,惊问道:“你是谁,怎么知道这事?”
该隐也是又惊又怒:“你是谁?怎么知道这些事情?”
二人的问话似乎一样,其实还是有区别的。
区别在于,忧心从来没有听说过,大哥还要杀害父母!
所以她要问清楚,百里良骝如何知道这个严重事情的。
虽然他知道大哥什么还是都可以做出来,但是杀害父母是另一个等级的坏事,不能望风捕影,给大哥安上一个不实之词的罪名。
而该隐吃惊,是因为他到现在为止,还没有认出百里良骝是谁。
如果他知道这就是他办两次坏事都在场的目击者,他就不问这话了。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这可是忽悠人的好机会,百里良骝岂能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