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散会,大家一哄而散,吃饱喝足,那离还有闲心开会。
只有孔毓良,本着孔孟高徒知识分子的严谨,一笔一划的登记在案最后一个节日——正名节。
然后他再浏览一遍,只见《地球起居注》上,春秋笔每一笔都重逾千钧,铁钩银划。
探险队于地球日历二百年一月一日听过严肃思考郑重讨论,庄严地订立如下七个节日.
结婚节!
造人节!
熟食节!
鸳鸯节!
媒婆节!
地球节!
正名节!
特予每年元月一日几种庆祝。
孔毓良看完,满意地呼出一口气,合上了地球起居注。
四周一看,一个人毛都没有了!
暗啐了一口,心道,怎么都是属兔子的,一点都不知道对我老人家谦让!
他嗖的跳了起来,夹着《地球起居注》就跑去困觉。
虽然困极,跑路匆忙,他的那只春秋笔却紧紧地攥在手里,不离那本《地球起居录》二寸左右。
孔子作《春秋》,乱臣贼子惧。
他这本《地球起居注》,比那本《春秋》重要七八千倍,还不知道要多少妖魔鬼怪惧呢。
难保不前来抢夺,他绝对不敢掉以轻心。
日月如梭,光阴似箭,几个小时一晃而过,如同白驹过隙,倦鸟投林,比那些把握不定的毛头小子新婚第一次还快,很快就东方欲晓,雄鸡一唱天下白了。
这个时候,拉麦大城还多半淹没在拂晓前的夜色中,人们还在酣睡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