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直接，你欠谁的恩情，女帝吗？”
“女帝也有一部分。”
“其他的部分呢？”
夏流继续问道。
“其他部分，是为某个人。”
“父母？好友？或是你的道侣？”
凌凤又不说话了。
因为她不想和别人说起过往的事情。
那是一段黑暗。
崇敬的师尊，竟是一直利用自己为她完成恐怖的事情。
如果不是夏流。
她现在恐怕已经没有花样的容颜。
阴元被吸收之后。
迅速老化，然后慢慢死去。
那种过程。
她不想臆想。
“哦？面对元婴之上的强者都这么拽？”
“你不会杀我。”
凌凤直截了当的说道。
“你为什么如此肯定？”
夏流突然转身，步步紧逼凌凤而去。
最后在她眼前停下。
“你认识我，中州大陆上除了女帝，没人知道我叫凌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