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只两个字，仿佛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嘴角溢血。
刚刚说完，便是盘膝坐了下来，十指舞动，天地之中，无数看不尽数不清的天道印痕，随着印决进入她的体内。
风起，长发飞扬。
火舞曼看着火舞红绫那极为狼狈的模样，心中一疼，便是要冲出去。
“红绫姐。”
却是被火舞玉瑶拉住。
“不要过去。”
落羽也是站起身来，低声道：“你红绫姐迈出最后一步，当她睁眼的时候，便是先天贤者。”
“你说真的？”火舞曼问。
大家也是骇然。
先天贤者啊，无论在哪里，地位都是极为高崇的。
落羽点头，却并未再说一句话。
而是，看着那虚空之中，如火燃烧的一行行字。
似乎，很久以前，自己曾对锦绣说过。
全场寂静。
最后还是碧浣轻咳两声，走了出来，对着火舞红绫说。
“借用别人的，就算再精妙，那也是别人的，又有什么意义。”
她不敢评论，在场，也没有人敢评论。
因为，那个人，在场谁也得罪不起。
于是，她转头，看向落羽。
“逆龙公子，你说是吗？”
“是吧。”落羽稍稍点头。
“那公子觉得，这几句如何？”碧浣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