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想，邵天泽应该会觉得她笑起来的眼神跟顾长歌很像。
邵天泽犹豫了一下，似乎觉察出宋云萱并不相信他的话，才神色哀伤的开口：“其实，你笑起来的模样，跟我的妻子有点一样。”
“是吗？”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
邵天泽苦涩莞尔，好似十分怀念顾长歌一样点头：“感觉很相似。”
宋云萱低头笑了一下。
当然会相似，因为他们根本就是一个人，感觉当然会很相似。
不过这也算是难得了，邵天泽竟然还记得被她害死的女人笑起来时给他的感觉。
宋云萱不仅好奇：“邵董，你妻子对你笑的时候，你有什么感觉呢？”
邵天泽想了想，启唇：“上大学的时候，她对我笑起来，让我觉得她很明媚，就像是一道光，照到了我的心底。”
“后来呢？”
邵天泽的眼底闪过浓重的阴霾，却是声音清晰的吐出三个字：“像太阳。”
没错，像太阳。
那么灼热而刺眼，仿佛要将他整个人都灼烧成灰烬。
没有一点温柔的感觉，整个人都是那样强势。
所有的光芒都聚集在她的身上。
让他觉得厌烦。
觉得整个世界的光彩都被她夺走，最终只剩下冰凉的黑暗。
宋云萱没有继续问下去，整个人也沉默下去。
邵天泽直接载她们去西餐厅吃饭。
邵雪握刀叉的动作有些笨拙，邵天泽亲自教她握刀叉。
而宋云萱吃西餐的模样却优雅而矜贵，仿佛已经用惯了这样的餐具。
邵天泽吃饭吃到一半的时候看向宋云萱：“我听你姐姐说你是青城长大的？”
“嗯，”宋云萱点头，“青城是个好地方，邵董您去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