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得小伙子人脸一收,鬼脸一放。
扬着拳头在韩大胜昨儿刚被他打得青青紫紫的面前一晃:“再郑重跟你说一次,媛儿这个小名只有自家人和我可以叫,朋友什么的都不可以!
你给我老老实实地叫方媛同学,记着没?”
“嘿,我说你这管的可是真宽!我家老头子和方叔那是积年的老朋友,正经刎颈之交。
我和媛儿,按着旧时的说法也称得上是句通家之好了。
互相称句兄妹而已,也值当你这么酸溜溜的?”韩大胜撇嘴,再看孟天的时候就充满了打趣的味道:“这可真是,正经的开眼了哈!以前净听说女人家家的小肚鸡肠,最爱拈酸吃醋的。
现在看,孟天你个爷们儿家家的,泛起酸来也是不遑多让嘛!”
打从孟天立志成为方媛的徒弟,并狠怕被人捷足先登、更怕多个完犊子师公。各种积极致力于扫清方媛身边一切雄性生物的时候,小伙子就处在被打趣或者被打趣的路上。
就韩大胜这种连入门级别都达不到的,让他撩撩眼皮都难。
只淡淡地哦了一声:“表示亲近啊?
那行啊,从今儿起,你可以跟靠山村的那些个同学们一样,叫媛儿一声方姐。”
“卧槽!”韩大胜气得飙粗口:“我今年十九,媛儿才十六,叫我跟她叫姐?
孟天你丫脑袋没进水吧?
好好的连大小多少都不知道了?”
孟天嗤笑:“论资排辈这回事儿,难道不是谁拳头硬、实力强才是第一?
别说十九,你丫就是八十九、九十九,连我都打不过,还敢在我们媛儿面前充大瓣蒜?
啧啧,真是无知者无畏。”
“啥啥啥?”韩大胜惊呆:“你,你这意思是媛儿,哦不,方媛她比你还要厉害?”
那个,郑家外公和郑旋叔叔倒是没少在公开场合提起,说这几年的下乡生活对于方媛来说是因祸得福。
不但养好了先天不足的身体不说,还叫她因缘际会之间认识了个医武双绝的老人家,愣是学了一手好功夫什么的。
可……
那难道不是他们爷俩对方媛疼爱心切,故意说来给她脸上贴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