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怎么有些阴魂不散的。
乐天看向梁飒爽指的方向,果然见到一小撮人马正在对峙,赫然是学院里的教习们。
挤过人群,乐天来到教习围拢的外围,静静聆听着教习们的谈话。
自己刚一凑拢,就听见一个满脸雀斑的中年外校教习开口说道:“你们止归学府人员稀少却占地广阔,不可能没有多余的食物储备!”
另一位外校教习也开口说道:“就是!我们也不要你们多了,分出你们一半口粮,我们就不和你们搅闹!”
此话一出,止归学府的教习们当然不肯答应,一名青年教习紧捏着手中的戒尺冷笑道:“你们好大的口气啊,要是我们不给这个数呢?”
外校教习面色青黑地举起一方金属打造的砚台,指着青年教习威胁道:“你信不信,你要是敢不拿,这方砚台今天就得镶嵌到你的脑袋里。”
青年教习笑道:“来来来,你来试试,我可以向你保证,你手里的砚台最终会塞进的屁(眼)里!”
“你!找死!”外校教习暴怒不已,脸上横肉抖动,手中火焰元力炸开,拳头包裹着砚台化为一道赤红之光,直接袭向了青年教习。
但这位青年教习哪里会是省油的灯啊!
眼见砚台将要砸到面前,青年教习手中戒尺黄黑色光彩一闪,戒尺的端头已经入灵蛇一般点向了横肉脸教习的手腕。
横肉脸教习打算一力降十会,而青年教习则打算攻其必救之命脉,二人都是不要命的打法,眼看砚台即将砸在青年教习的脸上,而横肉脸教习的手势必会被元力加持的戒尺捅得穿刺。
乐天亲眼目睹这一幕,知道下一秒钟一场流血惨案即将发生!
但……一阵旋风刮过,青年教习和横肉脸教习不约而同倒退开,只是青年教习退开了两三步便站稳,而横肉脸地外校教习却飞退开,落地时候甚至站立不稳,结结实实摔了一个狗吃屎。
“你……”横肉脸教习人还没爬起身,只是四肢着地躺在地上,但看到来人,横肉脸教习便忍不住要开骂。不过就在开口之际,又是一道劲风吹来,横肉脸教习呼吸不畅,骂人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乐天一惊!
刚才的一瞬间,竟然有一个人出现在了两人搏斗现场的正中央。这人不知道用了什么神鬼莫测的手段直接将二人分隔开,本来要一死一重伤局面,就这么被轻描淡写的化解开了。
直到来人站定,乐天才看清楚,站在场中央的是一个女人,一个身穿罗裳轻袍的典雅女人。
女人大概有三四十岁年纪,韶华已逝容颜渐老的面容上依旧能够看到年轻时那惊天动地倾城覆国的绝色。女人站在场中央,双手笼在罗袖里静静的站着,仿佛周边世界一切都与她不和谐,但她偏偏存在,就站在这里,理所当然,不可忽视。不论是止归学府的教习还是外校来的教习,在这一刻无一例外都变得极为沉默,纷纷把目光望向了女人。
这个女人是谁?为何如此惊世骇俗!